风过留痕,不负当初日日摩挲的情谊.

      所以,即便周末就要期中考,还是要把这读书笔记写完。而且,这是季老啊,不是别人,是季老啊。

     心有良知璞玉,笔下道德文章的季老啊。

    【关于作者】一栏中季老头衔众多,国际著名东方学大师,中国著名文学家、语言学家、教育家、国学家、佛学家、史学家、翻译家和社会活动家,北京大学唯一终身教授。通英、德、梵、巴利文,能阅俄文,法文,也是世界仅有的精通吐火罗文的学者之一.

     你看,头衔是这样多。可读后我觉得每一样都像脚踩在大地上一样坚实。名至实归。看季老的文字,我是要时不时百度的。诗词经典,信手拈来,却丝毫没有掉书袋之嫌。为何,那是一种“非常真诚的谦虚”.愈是渊博,愈是谦虚。果真不错。我写我中“我认为,我是认识自己的,换句话说,是有点自知之明的。我经常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剖析自己。然而结果并不美妙,我剖析得有点过了头,我的自知之明过了头,有时候真感到自己一无是处。”

    可是你可知道,这样的一代大儒,一代大家,身世是多么坎坷。他写母亲,文章题为“一条老狗”.确实写了家里母亲养的老狗,但最深沉的最不外露的是对母亲的爱与追思吧。大爱息声。六岁离开母亲,住在济南叔父家,寄人篱下。此后十四年间,只回了三次家,第三次是因为父亲去世,彼时只是十一二岁的少年。谁知道,那也是最后一次见到母亲。大学还未毕业,母亲走了。“一别竟八载,多少次 倚闾怅望,眼泪和血流,迢迢玉宇,高处寒否?为母子一场,只留得面影迷离,入梦浑难辨,茫茫苍天,此恨曷极! ”子欲养而亲不待!并不十分对仗,可字字滴血。人生实苦。

    令人动容的还有季老的那份家国情怀。在20世纪90年代后期,季老将吐火罗文的《弥勒会见记剧本》全部残卷翻译成了英文。“即使我再谦虚,我也只能说,在当前国际上吐火罗文研究最前沿上,中国已经有了位置。”读至此,当真感到身体里有一股暖流流过,好似灵魂颤一颤,那份骄傲,身为国人的骄傲,油然而生。心有家国天下,对季老肃然起敬。文人不会冲锋陷阵,可文人有一支笔杆子,一样叫人震撼。

    季老是极幽默的。那是一种 高级的幽默.大概活的越久,对人世也就越洞明。见到过好的,美的,也遇到坏的,丑的。“我真觉得,大千世界是美妙的;我真觉得,人间是秀丽的;我真觉得,生活是可爱的。”这是治好眼疾后的“喜欲狂”.以此作结。永远美好,永远真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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